zhF2p0fffp3 发表于 2017-5-10 21:18:12

草原变能源 内蒙古千里草原正变成新型能源基地

草原变能源 内蒙古千里草原正变成新型能源基地
随着煤炭、石油、有色金属、硅石、石灰石、锗等资源不断被探明发现,作为北京和华北地区生态安全屏障的内蒙古自治区锡林郭勒草原近年来掀起大开发的热潮,但工业的快速发展与草原生态保护的矛盾开始凸显。 千里草原正变成新型能源基地锡林郭勒盟(以下简称锡盟)拥有内蒙古1/5的天然草场。记者近日在这里采访时看到一个独特的景象:一处处露天煤矿、一个个化工厂和一座座发电厂与一群群低头吃草的牛羊共同“镶嵌”在草原上,纵横交错的铁路、公路网将草原“分而治之”,大开发、大建设的浪潮打破了牧区的古朴与宁静,千里草原正变成新型能源基地。 据锡盟发改委副主任王永军介绍,锡盟煤炭资源探明储量1448亿吨,约占全国的15%。随着2003年上都电厂一期工程的破土动工,锡盟拉开了开辟京津能源新基地,建设面向东北、华北电力市场“西电东送”和“北通道”的帷幕。随后,锡林浩特电厂、上都电厂二期、金山电厂等项目纷纷上马。胜利、白音华、白音乌拉、高力罕、额合宝力格、巴颜宝力格等特大型煤田先后大规模露天开采,神华、大唐、中电投、国华能源、北京电力、阜新矿业等国内外知名大企业大集团相继落户锡盟。 据介绍,目前锡盟煤炭产量已达4000万吨,预计2010年煤炭产量突破1亿吨,2015年突破3亿吨。全盟电力装机容量目前已达400万千瓦,预计2010年达到1000万千瓦。目前锡盟正在建设的有3个大型煤化工基地,分布在多伦县、乌拉盖管理区、锡林浩特市,主要生产甲醇、煤基烯烃、二甲醚、有机复合肥等。此外,依托储量丰富的有色金属、硅石、锗等资源,生产铁精粉、铁合金、多晶硅等产品的厂矿也建成。 同时,按照煤炭外运需要的运输能力,锡盟确定了“三横五纵十支线”的铁路网建设规划和“八横七纵六出口一环线”的公路网规划,一批铁路和公路已建成或在建。 工业发展与生态保护能否双赢草原牧区工业发展与生态保护能否双赢?采访中当地干部群众对这一问题分歧很大,一部分人强烈反对在草原上办工厂、开矿山,他们认为这样得不偿失,势必会破坏草原生态。一部分人则认为强调生态环保没有错,但不能以牧民的贫穷和牧区的停滞不前为代价来保持一种原始的风貌。因为长期以来,草原始终被排斥在经济社会快速发展的边缘地带,国家投入不足。在这种状况下,不走工业化道路,牧区的发展只能是“水中的月亮”,永远捞不到手里。 锡盟盟委书记荣天厚告诉记者,在锡盟发展工业和保护环境并不矛盾,发展工业是从长远和根本上保护锡林郭勒草原生态环境的必然选择。因为锡盟走的是靠新型工业化实现经济转型的路子,开发中要求做到“一流的环保设施、一流的节水措施”、“科学开发一小块,有效保护一大片”。同时,提高项目规模和技术门槛,推进工业集约发展。 锡林郭勒地处干旱缺水的内陆地区,有限的水资源能够承载工业化的发展吗?当地部分干部认为锡盟的水资源是可以保证今后几年工业发展用水的,但中长期来看,水资源紧张是必然的。 荣天厚对记者透露了一个大胆的设想———引渤海之水淡化开发煤炭循环经济项目,即拟从渤海抽取海水作为发展煤制气的冷却水,同时利用煤制气的余热淡化海水、提取海盐,海水淡化后作为生产生活用水和生态建设用水,海盐用来发展盐化工。记者就这一项目的可行性与内蒙古一些生态专家探讨时,他们表示怀疑。 当地牧民反映,在草原上发展工业项目对草原带来的破坏和污染还是较为严重的。西乌珠穆沁旗白音华镇额尔登宝力格嘎查任建军、锡林浩特市宝力根苏木哈那乌拉嘎查宝日哈木拉等牧民告诉记者,煤田开采对牧民的生产、生活影响很大,机器的轰鸣声吵得人晚上睡不着觉,家里锅碗瓢盆每天都能落上一层煤灰尘。更令人担忧的是,牲畜吃了被煤灰尘污染的草后,患上发烧、拉稀、咳喘、眼睛流泪等各种怪病,导致不少牛羊死亡。 记者驱车几日在锡林郭勒大草原采访时也看到,在绿草如茵的草原上出现了一批又一批冒烟的厂房,一个又一个黑尘飞扬的露天煤矿,一辆接一辆川流不息的运煤重车。不少地区由于建厂房、修公路,随意在草原上取土取料,在草原上进行的有色金属勘探、采选产生了大量的探槽、探坑,勘探完成后又未及时恢复治理,一些地方被挖得千疮百孔。运送材料、产品的车辆在草原上压出的辙印,仿佛被皮鞭抽出的伤痕。近几年来,因开发占用、破坏、污染草场而引发的牧民上访事件时有发生。 化解矛盾要靠科学发展和谐发展可持续发展内蒙古上都发电有限责任公司副总经理李英伟认为,一个地区工业化、城镇化加快发展的阶段,往往也是资源环境矛盾凸显的时期。像锡盟这样的草原牧区也不是不能抓工业、上项目,关键是地方领导能不能真正遵循科学发展观,走保护优先、利用在后的可持续发展道路,从而在工业、人、牲畜、草原之间达到一种和谐。发展工业首先要考虑环保,深圳导热油电加热炉,不然采矿对脆弱的草原生态的破坏是毁灭性的。 “这些说好说,但做起来很困难。”李英伟认为,当地政府在上项目时如果真正不折不扣落实国家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问题就能迎刃而解。比如招商引资、开发建设将一律设置“环保高压线”,严格做到不环评不批项目,环评不过关不建设,环保部门不验收不开工。再如,对煤炭等矿产资源一定要高起点开发,提高开发准入门槛。不允许给投资商随意性很强的优惠政策,让他们廉价淘金。此外,对于今后牧区引进项目应由国家有关部门从严把关。 中国农业科学院草原研究所副所长徐柱认为,锡林郭勒草原是欧亚温带草原保存较好的草原区。其独特的地理位置和地貌特色,蕴藏着丰富的物种资源和遗传多样性,是开展草原生态、生产研究和资源开发的重要基地。因此,化解工业发展与草原生态之间的矛盾一定要从战略的高度,沈阳导热油电加热炉,多学科、多领域地研究、论证,搞出一个短期、中期、长期的规划,合理开发利用。草原生态系统中的每一个主体———政府、企业、个人在决策与实施行动时,回眸中国塑胶会,见证塑料行业转型升级,都要将草原生态系统自身的利益与人类的利益联系起来,人类的利益服从生态系统的利益。要认识到人类自我的利益只是眼前利益,整个生态系统的利益则是长远的利益。 内蒙古:生态好了别让牧民收入在原地打转转 记者近日在内蒙古自治区锡林郭勒、乌兰察布、科尔沁三大草原采访了解到,经过近10年不懈地治理,咸宁电加热导热油锅炉,内蒙古草原生态环境实现了“整体遏制,局部好转”的可喜局面。然而,为生态好转作出巨大牺牲的牧民,却因生产生活成本剧增、牲畜减少、生产方式转变不适应等诸多因素,增收困难,生活压力加大。 草原上的农民与牧民获直补资金比例为66∶1 记者在锡林郭勒草原生态最为脆弱的浑善达克沙地看到,昔日一片片沙化的草原重现绿色生机。在位于浑善达克沙地腹地的正蓝旗桑根达来镇敖力克嘎查牧民孟庆银家,记者聆听了一位普通牧民近10年来为保护草原生态而作出的牺牲。 2001年,锡林郭勒盟确定孟庆银所在的嘎查为首个移民点,要求全嘎查整体搬迁到10公里外的桑根达来镇近郊。孟庆银和其他100多户牧民,卖掉所有的牛羊,搬迁到距桑根达来镇1公里处的移民村。按照政府的规划,移民们开始养殖奶牛。早已习惯了放牧的他,没想到养奶牛“比伺候老人还难”。辛苦摸索9个年头,发展到目前大小17头奶牛,能产奶的有6头。但这些年奶牛及牛奶市场起起落落,让他无所适从,吃了不少苦头。 孟庆银告诉记者,刚搬来那几年,心里特难受。自家原来的1000亩草场十几年来一点一滴地投入不少,光网围栏就投入2万多元,搬出来后,铁丝网被人偷偷剪掉卖了废铁。当年政府催着搬迁,牛羊低价处理,99头牛才卖了8万元,如果第二年卖这些牛能卖20多万元。截至2008年底,锡林郭勒盟移民达到5万人。 锡林郭勒盟生态建设办公室副主任包艳梅告诉记者,这些年牧民为了草原生态的确牺牲得太多。比如,尽管禁牧舍饲项目国家给了饲料粮补贴,但仍有较大缺口,牧民要自筹相当一部分资金购买饲草料,非项目区则全部由牧户自筹,生产成本大增。以2007年为例,非项目区的牧民人均负担饲草料1933元,如果再加上休牧、轮牧需要的网围栏、建设水源地等问题,投入更大,牧民根本负担不起。 据记者调查,内蒙古2008年中央预算内农牧业项目投资14.5949亿元中,涉及畜牧业资金8.5043亿元,这些资金大部分用于草原灭虫灭鼠、畜禽防疫公益性投入、退牧还草工程饲草粮补贴、农区生猪、奶牛、蛋鸡补贴以及畜牧业技术部门体系建设,用于草原畜牧业牧民生产性资金几乎没有。2007年国家和内蒙古自治区配套农牧业各项补贴和建设资金约50亿元,其中农民各项直补资金总计30.8亿元,其他奖励资金和标准粮田基本建设资金7亿多元。而畜牧业补贴仅有5项约3.6亿元,而且主要是生态建设方面的补贴,涉及牧业牧民直接补贴资金不足0.5亿元。综合计算,农民、牧民直接补贴资金比例约为66∶1。 现在的3万元钱哪能和10年前的3万元钱相比孟庆银的妻子李玉苹告诉记者,如果单纯算经济账,她家的收入和10年前相比差远了。未搬迁之前,她家养了70只羊,100头牛,草原放牧几乎没有什么投入,每年纯收入3万元左右,每年安排生产、生活用度感觉绰绰有余。可是移民搬迁七八年来,养殖奶牛头三年赔钱,后三年维持,只有去年算是挣了钱,纯收入6万元。可今年受“三鹿”事件影响,收入至少得减半。而且,现在的3万元钱哪能和10年前的3万元钱相比。不说别的,正在上大学的儿子和女儿一年的所有费用就得3万元。 “折腾10年了,我的生活仍在原地打转。”东乌珠穆沁旗道特淖尔镇巴彦高勒嘎查牧民巴特尔对记者说,目前牧民的生存现状呈现“两高两低”,即生产成本高、生活成本高、经济收入低、生活质量低。2002年前,他家大小牲畜1000多头(只),每年纯收入6万元至7万元,感觉生活很宽裕,现在养了350只羊、30匹马、20头牛,一年毛收入也就5万元左右。可是各种支出却是10年前的几倍,去年因春天休牧舍饲光买饲草料就花了8000元,而且近5年来,每年春天要休牧,就要花钱买饲草料。 内蒙古四子王旗红格尔苏木乌布利吾素牧民苏木亚说,最近几年,日子过得挺紧的,每年纯收入只有四五千元,一切生活用品都得靠这些钱去买,每年冬天都要贷五六千元购买饲草料。“2005年前,羊多,养了400多只,羊绒价格又高,日子过得好!现在才养了近200只羊,养多了,按草畜平衡,要罚款。” 据了解,内蒙古牧区实行草畜平衡,牧民养畜数量严格地受到所承包草场面积的限制,给牧民增收带来直接影响。尤其是牧区中低收入家庭增收更为困难。 据内蒙古统计部门统计,2003年到2007年内蒙古牧民人均收入年均增长14.5%,牧民人均收入减去人均支出余额由364元减少到275元。同期,全区农民收入年均增长15.1%,农民人均收入减去人均支出余额由1078元增加到1605元。 国家及相关部门应把握牧区特殊规律制定特殊扶持政策 四子王旗林业局局长刘恒山、扎鲁特旗农牧业局副局长张凤芝、正蓝旗生态办副主任朱景新等基层干部认为,牧民为了国家的生态安全贡献很多,政府有责任、有义务、也有条件帮助牧民跟上时代发展的步伐,国家及相关部门应研究牧区特殊问题,把握牧区特殊规律,制定对牧区的特殊扶持政策措施,有针对性地加强牧区建设,破解草原生态和牧民增收的矛盾。 首先,建议国家对内蒙古牧区适当延长京津风沙源治理工程中安排的禁牧舍饲试点项目实施年限,并在锡林郭勒草原安排退牧还草项目,使这两项制度与草场承包到户一样真正成为牧区长期坚持的基本制度。国家在京津风沙源治理工程中安排的禁牧舍饲试点项目到2008年已全部到期,再加上国家不允许大项目重叠,锡林郭勒盟始终不能列入国家退牧还草项目区,对全盟的生态建设影响很大。 其次,希望国家尽快建立生态补偿机制,并将内蒙古荒漠半荒漠草原列入国家生态补偿机制项目区。这些年来,牧民为了保护草原生态已经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当地经济发展滞后,无力为牧民转移提供更多的生态补偿。 此外,实行公共财政通过补贴来加速推动畜种改良等政策。采访中牧民抱怨,国家对农民有良种补贴、燃油补贴、农机具补贴,牧民要改良牲畜,打草或种饲草料需要用牧业机械,却没有享受到一些优惠政策。 一些基层干部同时建议完善牧区社会保障体系,适当提高牧区最低生活保障补助标准,扩大保障范围,应保尽保,使之制度化。同时,逐步建立牧民养老保险制度,为牧民解除后顾之忧。 内蒙古部分牧区出现大面积开垦草原现象 记者近日在内蒙古自治区中东部草原采访时发现,由于受利益驱动、牧民增收压力大、国家政策导向效应等诸多因素影响,部分旗县出现牧民将成片草场开垦种粮的现象,草原保护面临多方面压力。 草原大开垦“面面观” 最近,记者在内蒙古扎鲁特旗(以下简称扎旗)乌力吉木仁苏木采访,不时可见道路两旁的草原上新开垦出来的片片农田,远远看去,就像一块块“缝”在草原上的“大补丁”,黑色的耕地与碧绿的草原形成鲜明对比。一路走来,牧民开着拖拉机在有网围栏围封的草场上耕种的情景时常可见。 记者发现,不少草场一经开垦,土质十分疏松,在未出苗前已呈沙化趋势。凡是新开垦出来的农田,一起风便马上形成漫天扬尘。站到草原高处观望,凡是扬尘严重的地方,其下面必然是一块新垦的耕地。此外,记者在沿303国道途经内蒙古克什克腾旗与锡林浩特市交界处时发现,靠近公路两旁也有大片草原被开垦为农田。 记者了解到,扎鲁特旗部分牧民开荒种地的情况较为复杂,主要有以下几种情况。 牧民在自家的草场上开荒种地。乌力吉木仁苏木满都呼嘎查牧民特木日巴根等牧民告诉记者,全嘎查180多户牧民没在自家草场上开垦种地的已寥寥无几。记者在嘎查内走一圈发现,家家户户用网围栏围封起来的草场上开垦出来的耕地很多。 一些嘎查干部无视政策将集体的机动草场转包他人开发。二轮草场承包后,大多数嘎查仍预留了一些机动草场。随着当地开垦草原种地“小气候”的形成,一些嘎查干部将部分机动草场转包给本嘎查牧户或外来人口开垦耕种。 以造林为名开垦草原在林间耕种。一些企业主“买断”(租赁)牧民二轮草场承包的剩余年限,长期租包后进行综合投资开发利用,以治理草原生态为名在租来的草场上种树,然后将林间开垦为耕地。 逐年开垦形成的耕地。站在乌力吉木仁河的一条大堤上,往东放眼望去,是一望无垠的农田。据当地牧民讲,1998年以前这些农田都是良好的甸子地草场,仅10余年时间,开垦面积逐年扩大,几十万亩成片的草场如今都被开垦为农田。 据了解,扎鲁特旗草原1700万亩,近年来每年以100万亩的速度在沙化、退化,干旱、虫害、鼠害等天灾更加剧了草原生态恶化。 草原保护面临多方压力 记者了解到,造成牧民开垦草原的原因很多,目前保护草原面临多方面的压力。 一是牧民生产成本增加,收入下降,生存压力大,便无序向土地要效益。扎鲁特旗乌力吉木仁苏木牧民、内蒙古自治区人大代表胡达古拉告诉记者,政府要求禁牧舍饲,但饲草料、建棚圈、搞改良、调结构都得大投入,因此加大了牧民负担。 二是国家惠农政策与惠牧政策不均衡吸引牧民“转产”。在“增人不增地,减人不减地”的政策框架和国家惠农力度不断加大的双重刺激下,种地变得有利可图,不用费多少事就可以将一部分草场变成耕地,就成了多数牧民增加收入的现实选择。 三是嘎查干部谋利及其“示范效应”加剧牧民开垦草原。乌力吉木仁苏木满都呼嘎查崔全喜等牧民反映,全嘎查机动草场约1500亩,嘎查里一直向外转包,收入不知去向,租包者将其开垦为耕地。 四是利益驱动导致多年来大片草场变农田。扎鲁特旗是全国有名的“杂粮杂豆之乡”。随着出口创汇增加,绿豆身价飙升,全旗绿豆种植面积从10多万亩一下扩展到60多万亩,据了解,当地绿豆价格每斤都在2-3元钱左右,且适合在山地生长。在利益驱动下,居住在山地草原的牧民纷纷开垦草场种植绿豆。 开垦草原得不偿失亟须防范制止中国农业科学院草原研究所副所长徐柱认为,像扎鲁特旗部分苏木乡镇这样不顾草原生态安全,以种种方式开垦草原,其违法办事换来的只是眼前的局部利益,付出的却是无法弥补的生态恶化的昂贵代价。为此,有关部门应果断采取措施制止乱垦滥开荒的破坏草原现象,对非法开垦和非法征占用草原资源的行为坚决查处、依法打击。同时开展对农牧民自行非法开垦草场的清理工作。各苏木镇党政一把手对本地区负总责,严格执行责任追究制度,哪个地区和部门因管理不到位出现问题的,严厉追究主要领导责任。同时,对村嘎查干部的违法谋利及助长牧民开荒的行为予以查处,对嘎查机动地严格按照国家政策预留,多余部分全部划分到牧户。 扎鲁特旗张凤芝等干部认为,从长远来说,完善草原地区发展政策,加快制定既有利于草原生态保护又有利于草原地区农牧民增收、得实惠的长效政策是当务之急。国家应建立草原补贴制度,将支持农业的政策扩大到草原,实施种草补贴、牧草种子补贴、草原机械补贴和草原生态恢复先进县奖励等政策。要加快落实草原生态补偿政策,对开展禁牧休牧、实施退牧还草的牧民给予持续的必要的经济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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