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马东北之哈尔滨
我们一行四人,从济南转道去到了哈尔滨。
哈尔滨这个名字最先织入我大脑是看了陈与写的《夜幕下的哈尔滨》这部小说。当时给人的印象是哈尔滨冰雪覆盖,寒冷异常,再加上暗藏的特务,哈尔滨连空气也是寒冷的、紧张的、可怕的。哈尔滨的每一寸土地都神秘莫测。
下了飞机之后,最先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是金灿灿的大豆高粱,是宽敞笔直的通衢大道。“这么好的地方,谁不眼馋?难怪日本人把侵略中国的首选目标定在这里。”同事小李不无感慨地说。
在我们一行之中,唯有小李曾经到过东北,所以他就自然成了我们的向导,一路上讲了东北许多好去处,把我的心惹得痒痒的。可是,一下飞机就开始工作,那怨气呀,在我喉咙里直往上冒。没法,我渴望领头的能开恩的同时,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更多地接触、了解这片神秘的土地。
次日凌晨,不知是什么声音猛然间把我惊醒。我睁眼一看,亮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装满了房间。“完了。”我心想,昨晚就计划好早点起床的,结果还是晚了。我再一看时间,马上惊了一大跳,才四点十二分,天怎么就大亮了呢?我揭开窗帘往外瞧,呀!街上己经车水马龙了。这是咋回呢?哦,我明白过来了,原来这里是北方,这里的天比南方的天亮得早。我顿时瞌睡全无,兴趣盎然:这不正好弥补了白天工作时间太长,没空闲触摸东北的空缺吗?于是我迅速穿上运动服,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因为房间里还有同事在酣睡。 来北京后说是签约公司
在飞机上,小李说哈尔滨的中央大道和索菲亚教堂很有名,于是我径直朝中央大道走了去。那是用条石筑成的大道,每根条石都是一样大小,一样长短,一样粗细的。它们不是平铺于地,而是直立而成,据说埋于地下的部分有两尺多深。不过,我走到上面并没感到任何特别之处,也许是走惯了柏油公路的原故吧,走到上面还感觉有些抵脚。不过,大道两旁略显苍桑的欧式建筑还是告诉人们:这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城市。
索菲亚教堂与中央大道毗邻,一转弯就到了。在四周高楼大厦的包围下,索菲亚教堂显得极其低矮、委琐、苍老。据介绍,它是什么西方文化的象征,是建筑史上的奇葩,已有一百一十多年的历史了,许多建筑教材都以它为例。但是,在现代文明的映衬下,它已经很难吸引现代人的目光了,难怪在偌大一个教堂内,仅有熙熙攘攘的几位游客,完全可以用门可罗雀去形容它的状况。
我正凝神之时,几只白鸽迈着蹒跚的步子向我走来,显然是饿了,它们不断咕咕叫唤,不断点头示意。我摸了摸衣兜,什么也没摸着,就从地上捡了一泥团,揉碎,然后撒在地上。白鸽们见状,蜂拥而至。它们拼挤着用嘴啄了啄泥沙,见不是食物,知道上当了,就用鄙夷的目光睥睨了我这个不懂规矩的外地人几眼后,扫兴而去。
教于海峰在当日的新闻发布会上介绍说堂墙壁上大多是哈尔滨的旧照片。我欲看看日军践踏哈尔滨的罪证,卖小饰品的小女生说可以去“九一八”博物馆。出于好奇,我问她哈尔滨这个地名是什么意思。她摇了摇头,不耐烦地将半节馒头塞进了樱桃小嘴。我心不甘,又问旁边卖图书的眼镜。眼镜一边吃面,一边说:“大概是天鹅的意思吧。”
出门时,见有两对青年男女在摄婚纱照,年轻且帅气的同行者国飞马上将相机对准了他们。然后叫小李帮忙给自己摄一张以索菲亚教堂为背景的照片留着纪念。当小李按下快门的刹那间,眼睛早现在我们心里也很急盯上帅哥国飞的小女生把头伸进了镜头。
次日一大早,我又溜出了宾馆,跟着几位晨练的老人走进了兆麟公园。
杨兆麟是东北名声显赫的抗日英雄,当地政府为了纪念他而修建了此公园。公园被茂密参天的杨树、槐树、桉树、柳树所包围。杨兆麟的大型雕像座落其中。四周有假山、小桥、流水、儿童乐园、健身场所、小型动物等。小桥下有几只野鸭毫无生气,在懒洋洋地游动着,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似的。我放眼一看,不远处还有几只鸳鸯分道扬镳,且进且退。《诗经》中说,鸳鸯都是成双成对结伴而行的,若一方离开,另一方必死无疑。可是,这儿的鸳鸯为什么互不理睬,单独行动,还活得悠哉乐哉呢?随着现代文明的发展,人世间的亲情观不断被淡化,连许多邻里之间都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了,连夫妻大难当头都各自飞了,难道这种社会风气也感染了鸳鸯。若真如此,它们还可以称之为鸳鸯吗?
这边疆城市难免不沾染异国风情。走在大街上,到处都能遇到以索菲亚教堂为代表的欧式建筑,以俄罗斯秋林食品为代表的红肠、列巴,具有朝鲜风味的冷面、狗肉等。尤其是那列巴,几乎所有食品店都有,它的味道究竟如何呢?我们很想买来尝尝。但是,只见客人好奇地打听,不见谁掏钱,我们也随了大流。说句心里话,这列巴外形难看,既蛮又大,一个就有好几斤重,怪吓人的。还有那颜色,黑不溜秋的,看着就不顺眼,就味口大败,难怪无人问津。编辑评语亲爱的作者,欢迎进入红袖投稿,希望以后注意:段首请空两格,已帮您排版好。最好一次性就排版好,多次修改,后台短时间内不显示。可自行百度“自动排版工具”,将正文在排版工具中排好后再复制粘贴到红袖的文本框里。 期待佳作。(编辑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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