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芳丞bi 发表于 2016-5-7 09:07:04

那夜杂想


我喜欢今晚的月亮,在晚上让人觉得世界很清澈,很干净。   

  楼下的夏蝉叫着夜晚,也很静。   

  我曾多少次留恋,回忆,想象,这样的环境。   

  青杠坡的那个夏天,满天繁星,我第一次敢用这个词。   

  只有回忆才会有的家乡的夏天,那是蜻蜓和萤火虫都在傍晚飞来飞去的季节。   

  我或许忘记了夕阳西下,山上点着的火堆是多么的美,可那夕阳下烟火让我不得不想起大漠孤烟直的苍凉和唯美。   

  夏天,难免有燥热,不知怎么我却感觉很安静,静得不知道自己用什么词去形容,或许是太静了。   

  那时候的夏天,中午的太阳毋庸置疑的毒辣,可和母亲吃菜汤泡饭也觉得很幸福,下午还要去那块山上的地里劳作。苍蝇还在飞来飞去,如同夜晚蚊子在自家巷子里的声音,嗡嗡作响,可我觉得那才是夏天吧。   

  在那时候吃冰棍会很幸福,也会吵着要母亲给自己买。   

  印象中的母亲始终很能干,即使现在她做自己的事业,可能那时候的种种是她的动力吧。   

  小时候的夏天,母亲会端一个大盆到街上去给我洗澡。   

  我也会洗完澡继续和小伙伴唱民谣,月亮弯弯……官塘倒了,背起娃娃跑了。也会和一个小伙伴交叉着双手弄成飞机在街上走来走去。   

  然而,今晚的街道上又有一辆辆飞奔而过的摩托车,这是我想听到夜吗?   

  也许过去的不是时间而是世界的变化,也许看着小孩玩着游戏也会想起自己小时候,可那时候的萤火虫,满天繁星。他们会知道有多美吗。   

  从小我就调皮,却总是对日月星辰感兴趣,记得我小学看云能猜天气,而且很准。   

  我看云在哪儿,半个小时后又在哪儿。看运动方向,最后看来的云那个方向是什么天色。加上温度突然增高一般都会下雨。不增高一般是晴。那时候在家窗户上整天就看着。   

  我的各种性格也许都是天生的。记得那次家里有一只鸭子刚出生的那种,会跟我走,那天不注意关门时它刚把头伸出来,我关门时刚好压倒它脖子,因为这件事我心里好一段时间不能平复。我把它埋了,可我至今记得。   

  那时候我调皮,可父母管得紧,我好玩,可是到了那些特别出格的我一般不做。也不感兴趣。整天都是和女生玩,小时候抛子也挺不错的。可我始终觉得那是姑娘玩的,便不再接触。   

  也许对我人生改变的,就是那天抛子时接到的那个电话。   

  我去了县城,我知道是换学校,可意味着什么,我当时没想,或者没想特别多。   

  人生总是很奇怪的,我进了县城,我对一切不感到奇怪,甚至排斥,同学对我都很好,可毕竟差异存在,我也没有和他们过多地交往。   

  那以后我的人生就变得跟学习有关,对我产生影响的大多是老师,陈莉莉老师,邵振中老师,杨燕老师他们在我的初中对我产生很大的影响。我的世界观里有了该与不该,也统计数据显示html]北二环和水 东路都已通车有了关怀这两个字。   

  而初中以前,王洪老师,李贵霞老师,学前班的田老师,至今我的直升飞机的画法还是按她的当时给我一个人看的那本书上画的。   

  高中的老师对我来说,应该是人生观的一个很好塑造,张著强老师,罗孝良老师,不爱名利,只爱兴趣。   

  那时候我就爱跑步,跑完八百跑三千,也许全来自于那时候的信念。   

  父亲让我到县城,我失去了很多也得到很多,可能是注定的。   

  可是时光总是短暂,岁月也如流水。追不追都过去了。留恋的也就留恋而已。   

  于花,我只记得玉兰,于树,我只喜欢梧桐。   

  也许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吧。也许玉兰花开,桃李满天下吧。   

  青春留给我的是逝去,当过去了自己想追也不可能了。童年更是遥远,可至少是美好的,遗憾也是美好的部分,也应了那句数量就是质量,经历过那么多,也就值了。   

  时光一逝永不回,我唱这首歌总是觉得很惋惜,惋惜真的太快的时光。   

  也许我是一个细腻理性却又固执的人。   

  而我很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   

  我也就开始怀疑,社会学强调的后天因素究竟对一个人产生多大的影响,还是仅仅附属着先天。我无从得知。   

  至于创业这个想法,只是觉得适合自己,因为我想到的在三到五年后就会出现。县里面第一个咖啡屋,第一个电影院。父母觉得风险太大。我也觉得钱是他们的,风险也是他们的。家庭不该有这种风险。   

  究竟自己哪里不足,哪里优点,基于委婉含蓄,告诉自己的勇气都没有。   

  我喜欢文字,文字让我交了很多朋友,他们喜欢我的文字,并不因为我来自哪里,而且文字有多好。   

  也许自己写的不尽人意,可是懂你的人哪怕一个字也好也是同道中人。   

  我也试着强行加入一些自己喜欢或者觉得好的词,可太过矫揉造作文字就会失去意义。   

  对于入党,我觉得有很多在旁边嘲笑或者隐晦地看不起我,其实我心里是觉得五味杂陈。一是自己在意识形态被孤立,二是社会有很多人还是没有认识,或者与我意识不同。并不是说好坏,而是差异。我知道外婆是党员以后很是惊讶,因为她几十年的做法终于和她的身份契合。我小时候就觉得外婆好,那时候交通不便,许多路人路过借口水喝,外婆都是以茶待人,饭点还会留人吃饭。我只是觉得我的外婆和别人不一样,倒了高中,我问母亲,外婆是不是读过高中。母亲说没有。   

  后来我知道外婆是党员后,我知道了一个党员的信仰,是为人民为他人。   

  对家谱的兴趣源自于香桌上的三个字,汝南堂,之后我知道我们有祖谱,1995一位前辈辗转得到。宗祠,年久,大多忘了。   

  我本想找到那个前辈重修祖谱,无奈精力时间有限。据江苏江阴检验检疫局统计不得暂时放下。我在等毕业以后重修。   

  至于现在,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有能力必须有平台,有平台必须有实力,有实力必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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