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芳丞bi 发表于 2016-5-8 10:46:59

卡夫卡书吧!务虚的精神家园


约见青年作家阮夕清的想法,早在一个月前,少杰就跟我提及过,不过吉林白癜风医院由于一直忙于工作,直到昨天,才在W.H的陪同下,得以实现。   

  生平第一次,专程去到另一个城市,见一个素未平生的作家,心中难免有些欣喜,在南大街选了一套常州篦梳,作为礼物,准备见面的时候赠予。   

  高铁缩短了城市与城市之间的距离,座位还没有找到,无锡站便到了。陌生的城市,步履难免加快,一路走出了车站,却又新生了盲目。这盲目让我最终决定选择打的,因为时间已经不早了。   

  到达南长街时,并没有急着走进去,而是选择了一家XX面馆,海吃了一顿。也许是饥饿的缘故,汤面和无锡汤包的味道,足以和山珍海味媲美。临走的时候,就连面汤也没有浪费,一股脑全进了自己的胃。   

  每一座城市,都有相应的文化符号,风景名胜也好,历史遗迹也罢,都镌刻着人文文化精神的光辉。南长街可谓是古代文化与当代文化的完美结合,既有多种文化元素的混搭,也有独树一帜的文化奇葩,这最大的奇葩莫过于丝造博物馆了。   

  从九月杂货铺、麻桔,一直拍到食草堂(浪迹天涯永不言倦),一路上兴致勃勃。就连一向对很多事情都保持低调的W.H,也拍的饶有兴致。几乎忘记了自己今天最初的目的,在一条水榭码头,我河北白癜风医院不禁催促起来:“不能让阮先生等的太久了!”两个人便一路寻找了去。   

  终于,在南长街最南边的几间独立的青砖砾瓦的房檐下,找到了卡夫卡书吧!丝毫没有忧虑,自己便走了进去,这一抬头,阮夕清,也就是书吧的老板,早已等候多时。初次见面,难免寒暄几句,相互介绍了一下,一起被他带上了二层小楼。   

  空间不算宽敞,但布局考究,颇有几分书吧的情调。上楼的时候,一直有两位看似学生摸样,后来证实的确是女学生的年轻人,总盯着几幅字在细细欣赏,后来和一个姓符的先生一交流,才知道,方才女学生所看的诗歌,乃是食指先生的亲笔抒写。食指先生的诗歌,富有张力,激励文字,犹如万涓细流,汇聚成海,激荡着青春的热血。我想这些学生之所以喜欢他的诗歌,多数起源于初中的一篇课文《相信未来》。   

  阮夕清坐在对面奉茶,我发现自己的注意力一直不在他身上,却被周围的几幅壁画,深深地吸引。这些老照片,都是阮先生的私藏,当然也包括那些数目不多的书籍,大概的分类为文史哲、艺术、建筑、社科等。起初我们谈的话题是从电影开始的,当然,免不了要提到《唐荆川》这部耗资千万的视觉与文化并存的商业电影,然而令人心生悲戚的是,这部电影前期所遭遇的困境,远不止招商和组建剧组那么简单,一家新注册的传媒公司想运筹这么大的商业电影项目,可谓是铤而走险。谈及商业电影,阮先生也不免慨叹,中国电影产业的总总弊端,最让他感慨的某一部电影的成功与失败,而是中国电影市场的陈旧体制。   

  从贾樟柯监制《Hallo树先生》的又一次精神回归,到运筹八年之久的《瞎子阿炳》,阮先生之志向,远不止这座小小的书吧。这让我们更多了一些话题,他本人热爱电影的程度丝毫不逊于我这个向来以电影人标榜自己的三流外联制片。从《疯狂一夜》到《欢喜家庭》,我不过是一个走在电影事业边缘的朝圣者,除了充满对电影人的憧憬,似乎自己还是个一问三不知的愣头青。即便如此,我还是假装下去吧!因为,至少我是怀着一颗真诚的心,去见阮先生的。   

  “立意”——这个词,用在小成本本土电影,或是年轻导演这里,也是平生第一次。作为一个作家,能看的如此深刻,不免让我这个三流电影人,感到格外震惊,这样的思维应该是一个作家创作的鲜明特色,早就听闻阮先生的作品,有针砭时弊的鲜活,其辛辣透彻的文字,不失为一个有良心的中国作家的内在人格魅力。今天,他竟然毫无掩饰的点题,入木三分的说到了小成电影的出路,与其商业大片相比,实质就是“立意”出奇,才能以小博大,达到小投入,大回报的效果。   

  接下来加入谈话队伍的,是一个来自常州武进的四十出头的符先生,名片上挂着副总的头衔,听他的一席话,让我不自觉感到一种压力,或许这里都是深藏不漏的高人,用他的话说,实在无处可去,就来阮老弟这里来躲清闲,捧捧场。有张名片亮出来,更添了大家的敬慕,那就是六七十年代红边祖国大江南北的样板戏《红灯记》的主编,就是这位符先生的岳父符挺军。阮先生介绍完毕,明显感到他说话的底气也是足了,想必是沾了他岳父的光。   

  接下来的话题,清一水的都是他过去的一些朋友圈子里的电影人,以及他们所拍过的片子,譬如:《姨妈的后现代生活》等等,让人应接不暇。总之,我们的存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一直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看到我们无话了,他只好去了另外一桌,我们也起身在书吧里转了一圈。偶尔,我的思绪又回到了最初的原点,我是要找到那本《海边的卡夫卡》,然而,我没有发现,只看到《卡夫卡全集》一共有四本,整齐的陈列在书柜里。我发现了书页的一角被人裁剪掉,甚是奇怪,后来一想,这或许是书的主人所为,就不便追问了。对于佛兰兹.卡夫卡,最深的印象仅存于《变形记》里那一笔笔沉重肉体与精神压迫,还有他描写《万里长城建造时》的真实披露,然而,我的思绪仅停留一瞬间,续而,我看到,W.H正在和那两个女学生谈论着什么?便取出了韩寒的最新《独唱团》文集来看,发现他们谈论的话题和我有关,原来是W.H在有意吹捧,泄露了我的喜好,她们看我的眼神,也似乎带着一种羡慕,其中一个女孩说:“难道这里来的都是作家吗?”我只能回应:“并非如此,但至少是爱好。”我们从另一个城市赶来,如果不是爱好,想必还无缘见到诸位了。   

  她们也是爱书之人,这一点毋庸置疑。大三的学业应该很紧张,她们还能有闲暇之意,到这种“务虚”之地,听我们这些务虚之人,畅谈人生,以及爱好,这样的学生也是平生第一次遇见。   

  临走的时候,阮先生正巧刚送走一帮朋友,他表示来常州会来找我,我感到荣幸之至。寥寥数语,就此告辞。   

  回来的路上,我的脑海里一直回想起阮先生说起自己目前创作的作品,都是关于当下市井生活的真实写照,充满了对于现代社会拜金主义的声讨与谴责,用他的话说:从古到今,史无前例。那一刻,他好像一个英勇无畏的战士,他的话,让我浑身充满力量,犹如一个战士,又恢复了拼死沙编辑评语南京治疗白癜风最好的专科医院亲爱的作者,欢迎进入红袖投稿,希望以后注意:段首请空两格,已帮您排版好。最好一次性就排版好,多次修改,后台短时间内不显示。可自行百度“自动排版工具”,将正文在排版工具中排好后再复制粘贴到红袖的文本框里。   期待佳作。(编辑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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