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与爱的随想
雪与爱的随想雪与爱的随想作者:傅玉善 雪儿,你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如张小风所说的:如果五月的花香有其源自,如果十二月的星光有其发出的处所,你便从那儿来的?但你总是能被人记起的,无需理由,就是大人亦或是小孩。你来血管瘤的病因了,我总有一种感动,说不出的感动,轻轻想起的是林忆莲那有点暧昧的歌: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直到感觉我的皱纹,有了岁月的痕迹,直到感觉我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直到视线变得模糊,直到不能呼吸,让我们,形影不离 雪儿,对于你那纯洁的温软的记忆,常常会在不经意间越擦越亮,不是忘不了,而是放不下,在心底某一处颤动着,颤动着在温存的夜色里,弥漫着,飘曳着在温暖的火炉里跳跃着,燃烧着在温软的土层里,潜滋着,暗长着在呼唤的清风里,奔跑着,疯狂着雪儿,你那轻盈的舞姿停留在凝固的相册里,把乐和痛的回忆一页一页翻遍,我想起了很多很多:或许就是某个清清朗朗的夜晚,或许就是某个干干净净的午后,或许就是某个清清亮亮的清早,或许带某一些思念,或许藏一点点牵挂,或许染一缕缕忧伤,或许生了一点点遐想..或许是能牵你的手的那天而仅仅是肩并肩,或许是能彼此相拥的时刻而仅仅是手牵手,或许是那个恋爱的季节却失恋了,或许是那个应该失恋的季节却又相爱着,最终对不起的还是爱情雪儿,你醒来了。你舒展开了的明净的眼睛,可以照见心底最黑暗的地方,扫开心中蛮缠的纠结。那眼神,不是玻璃透明的光泽能及的,不是泉水纯净的清澈所能比的,不是钻石和黄金的光晕能达的。你的眼神,洞察一切,过目之处被晶莹剔透覆盖我对你是有深厚感情的,明明心里装的全是,就是无从表白。那是向任何人不能不提起的,但又不知从何提起。自己都感觉到了,但又感觉不了的,对你的感觉应接不暇,顾不得别人抛过来的秋波。也许,这就是真爱吧!余秋雨说:“真正爱你的人,一下子说不出真正爱你的理由,只知道自己顾不上注意别人。新年的礼花,亮了一茬有一茬,那种纷繁妖娆,是不是会玷污了你留下的洁白呢?礼花,那是人们满载的希望和期待吗?在雪后,这样淳朴的世界,这样纯洁的世界,人们总不知羞涩,要拿些许矫情来表达自己的存在。愚昧总是认为思维的愚蠢,因为愚昧认为思索是最麻烦的东西。愚昧肤浅地寄住在物质的疯狂里、挥霍里,乐不思蜀。作家史铁生说:“人真正的名字叫作:欲望。雪儿,你什么时候悄悄落下了呢?去年的深夜开始的呢,还是今年的昨夜呢?婉约而至,你袅娜的身影,让我想起那段关于雪的故事相传,远古的时候,天下的不是雪,下的是面粉。结果那洁白的面粉染黑的是人类贪婪的心。为了这个世界的圣洁,你从天上下嫁凡家,小心洗涤每一个人的心扉,所以这个世界才有了善心,才有了爱情,才有了白云,才有了流水,才有了花开,才有了月明雪儿,看到你,我又想起了梅花,想起了飞雪迎春到的梅了。又看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的风光了。不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会不会在花丛中向我招手。雪儿,我又想起那个爱我的和我爱的女人,总是让我热泪盈眶的女人。她用友情拒绝着爱情,却换来的是更执着的爱情。爱在她那里永远不会贬值,因为那里没有婚姻,所以圣洁。现在,才知道,爱一个人很容易,就是轻轻把她放在心里,爱一个人也很不容易,就是无法走进她的心里。所以,我总是在孤独的想念中一个人狂欢,在狂欢的人群中一个人孤单单地想她。坚信付出真心,换来的更是真心雪儿,看见你,我想起了欧洲油画里那个半裸的女人,丰盈的身姿在雪一样的飘渺的绸带里自由自在的飞舞,在大方、安静、羞涩之间来来回回。那个挥舞翅膀的男孩,偎依在雪一样的绸带边,天真的寻觅着。那里有一个猜不透的梦,安详的梦,让人心旌摇曳的梦雪儿,你还记得,那是个雪花纷飞的冬日,弥留之际的奶奶躺在满是病痛的床上。不懂事的儿子在一旁写作业,写到“高字时,顺口问了一句:“太太,什么最高?奶奶答道:“天最高吧!儿子再问:“那比天还高的呢?奶奶肯定的说:“再也没有比天高的了,囡呀。儿子继续问:“那什么最矮呢?奶奶的回答如一瓣洁白的雪花儿砸在我心窝里:“是那颗诚恳做人的心!听着奶奶的话,当时我真的只想到哭。多少年后,我整理记忆时,我理顺思路时,我付诸行动时,总是首先想起那天晚上,想起那场安静纯洁的雪来雪儿,你还记得几十年前一个湖南的男子汉,站在北方的天空下,为你写过一首词呢?“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公元1949年,就是那个男子汉,站在上指点江山。如果不是你给予他的想象,他哪来雄才大略 雪儿,你还记得二十年前一个叫刀郎的草原歌手,唱着一首《2002年的第一场雪》一夜走红呢?他说:你象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在白雪飘飞的季节里摇曳,忘不了把你搂在怀里的感觉,比藏在心中那份火热更暖一些是你的体贴让人再次热烈,是你的万种柔情、甜言蜜语改变季节雪儿,你没忘记六十八年前,一位年轻人站在历史的过失中,他为了这个世界没有谎言,说了几句真话,成了极右分子,在神农架沙洋劳改场,坚强地熬完五年劳教生活。一个下雪的早晨,把眼泪擦干了,走出了劳改场的铁闸门,冒着十二月的风,漫不经心地往很远的傅家湾赶。那里是他的家,有思念的亲人,那一夜,草莓状血管瘤治疗医院风雪交加,迎接着这位风雪夜归人。后来这个男人成了我的父亲雪儿,如果用绿与你作比,绿是春天的阴谋,给我一片绿,却带给我的是几场凋花的雨;给我一片绿,带给我的是一条平平仄仄的泥泞小径。如果用风来如你作比,风是秋死心塌地的野男人,他除了把世界折磨得苍凉、寂寥,除了把一些一直没有发出的信送到失恋人的手中,还能干些什毛细血管瘤的形成及危害么?如果用梦和你作比,那些醒着的心思该往何处放呢?打开的窗户,那只飞进里的蝴蝶,带来的是花影,还是忧伤的空舞呢?交上的好运仅仅是自己在月光投下的影子 ,月亮走她也走 雪儿,你来了,真的来了?我一觉醒来就发现了你。我不敢轻易相信,怀疑那会不会还是梦境。因为,整过夏天,刻刻梦见你。为了证实你的真伪,我拿右手狠狠掐了一下左手,发觉很疼、很疼,才相信你是真的来了,的确真的来了 我的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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