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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90年代初,一曲《谁深圳白癜风医院的眼泪在飞》,如同现在的小苹果传唱于大街小巷。而它的演绎者孟庭苇,号称“少男”。我的两个同学,为了探究这位“”是否为水桶腰这个“伪命题”,在校园里展开了一场属于男孩的决深圳白癜风医院斗,以极其深圳白癜风医院悲壮的结局收场,完成了它们自己的成人礼,一个留级、一个记大过,两个人均伤痕累累,眼泪在他们的心中飞。
二十年过去了,以一颗近乎沧凉的心,再去回忆这首歌对于眼泪的定义,无论是流星还是恒星,都不过是歌词打造的意境而已。
眼泪在男人与女人的眼睛流下,待遇千差万别。
眼泪挂在女人的脸上,不管是“梨花带雨”、“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红颜守红楼,红粉泪空流”等等之类,都在书写一种“我见犹怜”的境界。
而在传奇故事中,女人的眼泪,堪称抗争社会不公之利器。
孟姜女,千里寻夫,不见尸骨,于是她在长城边,展开了一场女人的抗争。她的眼泪挥洒在长城周边,泪未干,长城跨;一座防御了千百年少数民族铁骑的城墙,在女人的眼泪下,如此不堪。
祝英台,一个极具超前思维的“白富美”,为知识,女扮男装入“狼穴”;为情郎,在山泊兄墓前,以眼泪为武器,对当时的社会进行了无情的抨击,天地动容。也许感动了天,或许感染了地,泪干,墓开,人入,墓合,蝴蝶双双出。于是“梁祝”、“化蝶”两曲经典传唱于世。
林黛玉,曹公笔下的“眼泪天使”。宝玉不待见,她哭,却痛在宝玉心中;花落时,她哭,美丽为何如此短暂;葬花时,她哭,一缕香魂围绕;葬她时,她的姐妹哭,却已归尘土。
可眼泪挂在男人的脸上,少了几分唯美,多了几分悲催。古人眼中,男儿泪与男人膝下黄金相提并论,所以男人不敢轻易流泪。
西楚霸王项羽,兵败垓下时,心在滴血,泪未流;可他回望他的美人、他的江山、他的故土时,不知是观者打湿了双眼;而是这位盖世英雄已流泪。带着一份不甘,举刀自刎,与他的美人、神马作别。
迟子建一个略带传奇色彩的老男孩,用一曲《铁窗泪》书写他的曾经过往,以男人的眼泪为主线,演绎着男人的悔恨,男人的冲动,男人的脆弱。
少帅张学良,一个神一样的男人。父亲被日本人炸死,他没有流泪,他想的是要用日本人的血来祭奠。可是日本人的铁骑踏入东三省时,他为了蒋委员长那一句不知所谓的“民族大义”,一未放,东北军退回关内,彻底掏空了他的心,血泪长流。何其悲壮,何其屈辱。
也许眼泪分男女,男人泪看质量,女人泪看数量。
也许流者无心,观者有意,才造就了眼泪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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