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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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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小时候自己是一个特别调皮,喜欢恶作剧的孩子。
在家乡玩闹的日子,是我最无拘无束、最美好的童年时光。有时想想,那时的自己真的闹了很多笑话。和弟弟一起把村里的小鸡崽抓起来,用自以为是爱的方式,给它们洗澡,喂我们最喜欢吃的巧克力。回家的时候怕它们乱跑,于是便在沙堆里挖了一个大洞,把它们放进去并掩埋好。我们把它们安置在当时自以为“最安全”的地方,结果后来却发现它们都死了,那时心里又害怕又疑惑,害怕的是邻居会追究小鸡的白癜风食疗死,疑惑的是它们是怎样在最安全的地方遇上危险。
和一大群朋友,偷偷窜进别人的田野里,挖了很多番薯。而我们居然毫无作贼应有的心虚,竟然就在附近找来一大堆稻草,心安理得地烤了起来;曾经为了一个大而没有熟透的番薯争得面红耳赤,并恶狠狠地丢下一句:“我再也不和你玩了。”结果一转眼便又一起冲进河里摸鱼;偶尔回想,当初的做了很多现在看起来是“坏小孩”才做的事情,却成了我最怀念的时光,那时的自己,无限勇敢。
后来,离开了家乡,我在钢筋水泥的城市中穿梭着,脚上的土地更坚实了,可我却觉得自己走得那么不踏实。记忆中每一个炎热的夏天,都会有一群叛逆的孩子,翘课,北京哪个医院白癜风比较好抽烟,上网吧,通宵达旦地和自己所谓的好兄弟游荡在静默的街巷,而我,就是那其中一个孩子。在夏日的炙烤下,我变得那么地不安与躁动。
学校的低矮围墙已经困不住身高有一米七的我,只要我略一攀援,便能翻出围墙;老师早已没有了小学时的威慑力,因为我再也不怕他“请你家长下午来我办公室”;爸爸妈妈也不能每天监督我完成作业,因为我的作业,他们早就不会做了。青春期的叛逆让所有人都对我无望地摇头叹气,只是有一天我突然在那些习以为常的失望里,读懂了爸爸眼中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与辛酸。
慢慢地,锋芒一点点地被治疗皮肤病最好医院消磨成钝刃北京白癜风医院那家比较好,叛逆一点点地被调教成乖巧。我如中国千千万万个普通的孩子,拼命地挤在高考这座独木桥上,如父母之愿考上了大学,上着自己喜欢的课,写着要回想很久才能动笔的作业。
回首往年的自己,仿佛置身于一部老电影中,而我作为一个局外人从泛黄的胶片中寻觅着旧时自编自演的故事。
也许当初最苦楚的因淘气而受到的批评责罚,此时回想却成了最值得炫耀和开怀大笑的资本;也许当初最为幸福和欢乐的一些时刻,回顾时却在心里聚集了挥之不去的愁绪——因为我们已经长大,再也回不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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