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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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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春光起了个大早,偶遇熟悉头像在狭小的屏幕上闪动。朋友告诉我,他做出了选择,让我去看看。
说实话,三月的天,春意盎然,心情且为舒畅,看完它的文章,颇有一点哀伤跟忧怜还带有一丝的理解,岁月的轮廓如果允许我减掉几丝勾嚄,或许我还跟他有点同病相怜。不怪他,也不怪我,我不是一个轻易给自己错误的决定找出千百个理由的人,我只是觉得这只是芸芸众生人生的丑恶百态。
其实十年的时间在人生的长河中不算长,也不算短,十年,我们常常弹指的一个数字,确让一个人成熟了许多,明白了许多,十年的路走过,再次回味十年的路途,发现“行走久了,衣带宽了,鞋也瘦了。只好拈些时日,南困幽谷根据目前工程准备情况,北望长安,只见,细雨芭蕉,清风飘飘”。“一声梧叶一声秋,一点芭蕉一点愁”,读得多了,便觉芭蕉即诗。许是在感伤的文字中行走太久,当手指落到键盘上时,隐隐觉得手指更长了,键盘上的尘埃更多了,可我怎么也无法让我的额人生在尘埃中开出花来,孤寂得太久,似乎有些抑郁的端倪让人异常疲惫,对镜审视自己,惊讶地发觉光洁的额头,即便只过一天,也会有着老去的痕迹……
以为一程依恋,便是人生的经典。依恋轻灵的月光,月影暗香,浅吟低唱;依恋遥远的梦乡,云湿纱窗,雨湿纱窗;依恋温柔的夜风,亲吻暗夜的脸庞,依恋水样的江南,湖光潋滟,芙蕖烟影;依恋阳春的凉亭,微温的女儿红,新款的点绛唇,刚谱的流水曲;依恋满月的西楼,唐诗的披风,宋词的舴艋舟……掌中,把玩着那支灞桥的柔柳,熟不知一程依恋,便是百年孤旅。久住大山,觉得深不可测的大海,平静的永远只是表面。微风划过大海的记忆,抚平波澜使之不惊;然与会代表进行了分组讨论,经过十年,满脸的沧桑告诉海面下的汹涌,心中的伤痛又是谁能知晓,谁能抚平?一直以来,总以为在爱的面前,也可以像张爱玲说的那样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却不知自己一直是心里低着,外表高着。
岁月之笔最终被做成一支长笛,在千年风雨中为亘古的追求悠悠地吹奏,幽幽的笛音划过最后一个骊歌的休止符时,心已被悲凉吻遍,原本轻盈的独舞,婀娜的跳跃、飞身、曲臂、沙塞、旋转……猝不及防间,重重摔下挚爱的舞台,深入骨髓的疼痛积聚成一个焦点,定睛一看,台下没有了一个观众。
手足无措的狼狈,曾经的曾经,过去的过去,所有的所有小品根据真人真事改编,往昔的往昔,于提前谢幕的人而言,只不过是一场过眼烟云。海枯石烂许给倾国倾城的容颜,地老天荒许给世俗的心灵。从来不曾相信永远的自己,为何总是那样固执依恋那份温暖,纵使改变容颜,某些偏执的情愫终究无法改变,这或许就是一程依恋,百年孤旅人生的宿命罢。
再次看看10年前的文字,觉得可悲、可叹。为谁辛苦为谁愁,独上高楼,一缕红袖遮眼眸,望尽天涯路,难解相思愁,何年是归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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